早上七点钟,偌大的疗愈中心现在只有我和茉莉安两个人的身影。
“哈哈,”pc又在笑,“你已经开始玩啦,也不等等我。
我跟着进了客房,看见她已经躺在床上,就问:“美女,叫我进来干啥啊?”
始左右扭动,失去紧缩力而张开的花唇之间流出的淫水,黏黏的形成一条线滴下去。
最有趣的,是我的澡巾趟过那山谷低地的时候,小弈总会不受控制地颤抖一下,我先是装作无疑地路过那里,慢慢地开始增加频率,甚于最后干脆不再掩饰,一遍遍地轻搓她的可爱雏菊和两侧敏感的臀肉,直到小弈那不安分的手连拍床边才作罢,开始向她那两条美腿转移。
一路上等乙醚散去,他才扯下防毒面具,看着到手的美肉,他心想一定要好好折磨她,坐在旁边的零号女刑